植入“小微”基因 让金融“活水”灌溉城镇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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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常熟银行农村银行的运作

记者张燕芬编辑黄蕾

12年前，常熟银行的业务团队第一次来到湖北省恩施州咸丰县，为第一家“兴福部”村镇银行考察选址。这里山高路远，铁路不通，年国内生产总值不足20亿元，金融供给处于“贫血症”状态。

“去年，我们又去了咸丰县，发现那一年的县城变化很大。”常熟银行董事长宋建明表示，贵州至张敞铁路正在这里铺设，全县国内生产总值翻了两番，许多村庄已经摘掉了贫困的帽子。恩施兴福村镇银行长期以来深深扎根于当地，多年来帮助当地经济发展。与此同时，常熟银行旗下的“兴福”村镇银行的足迹已遍布全国4省37县。

咸丰县一个小县城，常熟银行“兴福部”农村银行的变化，是中国农村经济发展的一个缩影，也反映了金融供给面的不断优化。宋建明坚信，金融供给方面的结构性改革就是用金融“活水”来灌溉金融土壤相对贫瘠的地区。

增加机构重心的下沉

金融供给方结构改革的核心问题是更合理地引导金融资源进入市场。在县城设立村镇银行，使小微、农业、农村、农民等缺乏金融服务的领域得到必要的支持。

发展村镇银行一直是常熟银行的战略重点。该行先行一步，经过初期投资“培育期”，即将迎来村镇银行全面开花结果的“成熟期”。

经过十几年的努力，“兴福部”村镇银行已逐步深入到农村基层。截至目前，“兴福制”村镇银行分布在全国30个法人机构中，其中21个位于中西部地区，覆盖16个国家级贫困县。

7月12日晚，常熟银行宣布，兴福村镇银行获准开业，注册地为海南省海口市琼山区。兴福村镇银行是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向常熟银行颁发的第一个“投资管理村镇银行”许可证。今后，常熟银行分布在全国的30家“兴福村镇银行”将统一“托管”在这个新批准的兴福村镇银行之下。

投资管理型村镇银行的作用是取代原母银行下的许多村镇银行的集约化经营中的母银行，实现统一集约化经营。一般来说，它的模式是让“长子”掌管“次子”，在全国范围内进行村镇银行的并购。

探索农村银行十多年的基本经验证明，这种县域特殊的金融制度安排更适合中西部地区，更适合金融供给仍然不足的地区。

宋建明表示，本行还将围绕金融供给侧结构改革这一主题，优化调整外延和内涵发展。

所谓内涵式发展，是指继续加大机构重心下沉的力度，将原本位于县级和地级城市郊区的网点向城镇延伸，将原本仅涵盖农副产品种植的金融服务拓展到农副产品加工、销售和物流等整个产业链。

可持续发展就是抓住设立投资管理型村镇银行的机遇，实施“多县一线”村镇银行试点，在金融供给不足的地区设立网点。

扎根基层想打一场“持久战”

近年来，许多早期的县金融机构已经“走出困境”。中国国家开发银行、中国建设银行和龙江银行打包出售了各自拥有的15家、27家和6家村镇银行的控制权或参与权。

事实上，农村银行在为比小微企业小的“小微”群体服务方面做得并不好。虽然是“小企业”，平均每户贷款超过10万元，但成本投入和风险控制的压力更大。如何平衡村镇银行的风险和收益一直是管理者面临的难题。

农村银行如何做好并成为“牛”？对此，常熟银行行长庄广强认为，“要做小额信贷，就必须有扎根基层的‘基因’。”

他总结说，要发展村镇银行，必须从战略的角度明确界定小农户的市场地位，然后在团队中建立一支本地化、扎根的人才队伍，辅之以技术支持。

首先，人才队伍是固定的，银行下属的农村银行的账户经理是从当地招聘的。庄广强说:“当地的年轻人熟悉农村环境，知道村民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小微不是传统的金融，所以要打破传统的金融思维。我们欢迎非金融专业的年轻人加入。他们没有固定的财务逻辑，就像白纸上的画一样。”

截至目前，“兴福部”村镇银行共有员工1700多人。基层采用独立法人模式，各村镇银行都有规范的人员招聘、培训和问责机制。

回忆起最初的起步阶段，庄广强感慨地说，他必须愿意投入时间和人力，他必须经历经营经纪人和海战。“我们的客户经理一个人承包了一条街，在黑暗中起得很早，和村民们混在一起。”在庄广强看来，进入小微客户使星星之火燎原。

人的背后是技术的强大支持。许多小微顾客是没有会计和完整商业数据的夫妻店。为了提高贷款审查效率，形成工厂集中贷款审查模式，常熟银行于2009年引进了德国先进的小额贷款调查技术(ipc)，并经过吸收和内化，形成了自己的“长农营业部小额贷款技术”。2014年，它被嫁接应用到“兴福部”村镇银行，形成了小额贷款技术——“X”模式。

“X”模型的核心支点是它有自己的逻辑测试方法，帮助小微企业设计财务报表和现金流量表，最终生成贷款金额，可以在线和远程审批。

在此风险控制体系下，2018年“兴福”村镇银行不良贷款率仅为0.87%，低于母行乃至全行业的平均不良贷款水平。从贷款类型来看，我行所属村镇银行90%的贷款是涉农贷款，70%以上是经营性贷款，实行“支农、支持小企业”的普惠性金融取向。

村镇银行从生存到发展

早期的偿债服务使“兴福部”村镇银行积累了宝贵的基础客户资源。

“乡镇上成千上万的小微客户通过贷款做了第一笔生意，买了第一辆车，买了第一套房。随着我们金融服务工具的逐步升级，他们的所有贷款业务都留在我行，这是我们普惠金融希望实现的整个生命周期目标。”庄广强介绍道。

随着这一全生命周期目标的实现，“兴福”农村银行不仅可以放贷，还可以吸纳大量存款，形成系统内资金的良性循环。这对村镇银行的可持续发展非常重要。

事实上，存贷比过高，债务资金来源不足，是农村银行面临的普遍困境。去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农业发展研究所和中国县乡经济交流促进会联合发布了一组基于134家农村银行的调查统计数据，显示上述农村银行2017年的平均存贷比为85.8%，同比增长1.7个百分点，高于商业银行70.6%的平均存贷比。

“没有贷款和存款，银行就无法生存，它必须实现自我平衡。”庄广强解释说:“你也可以靠母银行来分配资金，但它就像一个孩子，总是由大人来支撑，而且它离我们并不远。”

在深刻认识到这一点后，常熟银行向其“兴福部”村镇银行提出了缩小存贷款差额的要求。“贷款增速可能会放缓，但存款肯定会上升。在存款和贷款之间达成自我平衡后，村镇银行将从“幼儿园”步入“幼儿园”庄广江对此进行了描述。

经过今年第一季度的努力，“兴福”村镇银行存款大幅增加，存差从2018年的37亿元下降到8亿元左右。庄广强对未来的业绩增长充满信心。“一家村镇银行前三年基本上没赚钱。我们前两年最早的投资期已经过去，现在又迎来了一个成熟的回报期。”

据了解，截至2018年底，“兴福”农村银行实现利润总额3.06亿元，比2016年增长76.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