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山乳业黯然陨落 昔日“首富”今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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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山乳品仓库位于虎台市街120号

位于惠山街99号的惠山乳品厂已经荒废了

惠山乳业的问题不断积累。2016年，当实际控制人兼董事长杨凯登上辽宁首富宝座时，惠山乳业的危机开始引发，杨凯被拖下了神坛。2017年3月24日，11:30至12:00之间，惠山乳业的当日股价突然暴跌，其总市值从前一天的约377亿港元降至不到57亿港元。此后，惠山乳业暂停了交易。

记者少昊编辑朱文斌

歌曲结束了。辽宁首富杨凯曾拥有的惠山乳业在资本市场上突然下跌。

18日晚，HKEx宣布从12月23日上午9点起取消惠山乳业(06863.hk)的上市资格。

两年多前，惠山乳业的股价遭受了一次暴跌，市值约300亿元人民币在半小时内化为乌有。自那以来，该公司一直处于暂停状态，直到现在，它一直被迫退出市场，该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也已离职，只留下杨凯。令人尴尬的是，过去的光芒已经消逝。

近日，《上海证券报》记者走进惠山乳品厂参观。

惊恐的一天

惠山乳业匆匆走过资本市场之旅绝非偶然。

这场危机始于2016年底。当时，空溺水机构不断发布空报告，直接指向惠山乳业的“造假”，如谎称所有苜蓿都是自产自销，夸大利润率，部分牧场涉嫌资本支出欺诈，实际控制人可能会逃避上市。根据这份报告，即使公司的财务没有欺诈，但由于其高杠杆率，它似乎处于违约的边缘。此外，惠山乳业的大部分股份已被用作贷款抵押。如果借款人未能支付存款，长期持有人将面临重大风险。

尽管惠山乳业竭力澄清，逐一驳斥了浑水的报道，否认了一系列指控，并认为浑水的指控毫无根据，但浑水“sell/きだよ 0号”的报道揭开了危机的冰山一角。

不久，真正的危机来了，压垮惠山乳业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极度紧张的资金链。

2017年3月23日下午，辽宁省人民政府金融工作办公室召开专项应急协调会议，会议主题为惠山乳业债务问题。包括23家银行和10多家融资租赁公司在内的70多家惠山乳业债权人出席了会议，预计金融债权至少在120亿元至130亿元之间。惠山乳业的实际控制人和董事长杨凯承认，该公司的资金链已经断裂，但他表示，该公司将把部分股权转让给战略投资者，并通过重组在一个月内筹集150亿元人民币，以解决资金问题。

第二天早上，消息泄露，惠山乳业二级市场的股价陡然下跌。回望令人震惊的时刻:2017年3月24日11:30-12:00，惠山乳业的当日股价突然直线暴跌，以近90度的角度下跌，交易量迅速扩大。大约25分钟后，该公司股价迅速从2.80港元跌至0.25港元，盘中跌幅最大，超过90%。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尽管该公司股价略有反弹，但截至中午12点，该公司股价收于0.42港元，较前一天2.80港元的收盘价下跌了85%。整个上午的交易额达到4.53亿港元，创下2015年10月以来的新高。当日总成交量达到7.79亿股，成交率为5.78%。

基于134.76亿股的总股本，惠山乳业的总市值从前一天的约377亿港元降至不到57亿港元。此后，惠山乳业暂停了交易。

这令人震惊的一天也是惠山乳业在资本市场的最后一个交易日。

强制除名

12月18日晚，惠山乳业也宣布公司被HKEx取消，即被迫退出市场。

在此之前，惠山乳业试图通过重组度过这场“灾难”，但最终失败了。

2017年3月27日，即惠山乳业停牌后的第三天，HKEx上市部认为该公司不符合《上市规则》第13.24条关于拥有足够的业务或资产的要求，因此根据《上市规则》第17条将该公司置于退市程序的第一阶段。

2018年9月27日，惠山乳业进入退市程序的第二阶段。

今年2月8日，惠山乳业宣布，现有的大陆管理层向经理提交了一份涵盖83家中国子公司的重组计划。如果计划完全实施，83家中国子公司的资产将从集团中分离出来，注入新成立的公司。

两个月后，今年4月，惠山乳业召开了第二次债权人会议。由于普通债权人(主要是银行)和财产担保债权人的反对比例超过50%，包括辽宁惠山乳业集团有限公司在内的83家企业的重组方案草案在第二次债权人会议上被否决。

5月3日，惠山乳业进入退市程序的第三阶段。此后，据报道，伊利乳业将以15亿元人民币进入惠山乳业，成为惠山乳业新的重组方。伊利随后回应称:“该项目仍在谈判中，仍存在不确定性。”

然而，这一可能拯救惠山乳业的重组计划最终将会消失。

12月18日，HKEx表示，直到11月15日惠山乳业退市程序的第三阶段结束，它才提交任何恢复交易的建议。因此，HKEx决定取消该公司股票在HKEx的上市资格。

再过几天，也就是12月23日，惠山乳业将正式告别HKEx，告别资本市场的最后一抹余辉。

“首富”好吗？

曾几何时，惠山乳业被视为香港股市的优质公司之一。

2002年，45岁的杨凯带着对家乡品牌的热爱，开始了惠山乳业的经营和战略规划，并开始了“自营牧场”的模式。

2013年9月27日，惠山乳业在香港证券交易所上市，募集资金超过100亿港元，市值成为海外乳业三大上市公司。

2014年10月8日，惠山乳业和荷兰乳业巨头皇家弗里斯兰有限公司宣布成立合资企业，在中国运营一个完全垂直的婴儿配方奶粉供应链。

从表面上看，一切都进展顺利。2015年，凭借140亿元的净资产，杨凯成为了《胡润百富榜》的首富。次年，杨凯以260亿元的净资产在《胡润百富榜》中排名第66位，一度成为辽宁首富。

但在水下，暗流涌动，惠山乳业的问题越积越多，光线逐渐暗淡。2016年，当杨凯登上辽宁首富宝座时，惠山乳业的危机开始触发，杨凯被拉下了神坛。

2017年11月，杨凯被辽宁省盘山县人民法院列入未履行法院判决的被执行人名单。相关资料显示，沈阳乳业和惠山乳业集团欠借款人金湾新会商贸有限公司人民币1300万元，杨凯承担连带责任，但因其有能力履行有效法律文件确定的义务而拒绝履行，被列入国家法院强制失信人员名单。

随着惠山乳业的衰落，这是歌曲的结尾。辽宁省沈阳市惠山经济开发区惠山街99号是惠山乳业的原办公地址。《上海证券报》记者独家采访发现，该工厂已被废弃。经过一场雪和冰，这里的工厂被遗弃和废弃，这是更加破旧和荒凉。

此外，惠山乳业的高管也相继离职，只留下杨凯。根据工商登记资料，惠山乳业集团(沈阳)有限公司的法定代表人仍为杨凯。

惠山乳业集团(沈阳)有限公司位于辽宁省沈阳市虎台市街120号。《上海证券报》记者在现场看到，厂区生产仍在继续，不时有运输车辆进进出出，似乎没有受到强制退市消息的影响。

作为当地人最熟悉的乳制品品牌，惠山仍难以被大众所抛弃。一位市民告诉记者，虽然他听说了惠山乳业被强制退市的消息，但他还是购买了惠山的产品。“我两天前刚买了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