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盛宏观：明年政策怎么看？逐句解读中央经济工作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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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0日至12日，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这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延续了12月6日召开的政治局会议的基调，即稳增长仍然是硬指标，到2020年，政策将继续宽松稳定，保持政策的前沿性，坚持反周期调整。“宽松的货币+广泛的金融+基础设施扩张+房地产的边际宽松”是可以预期的，地方政府的积极性也有望回升，更加注重改革、技术创新和区域政策。具体来说，可以特别注意以下信号:

1.我再次认为，经济下行压力正在加大，我也强调信心的必要性。会议继续强调“经济下行压力越来越大”，其归因延续了4月政治局会议的声明，包括“结构性、体制性和阶段性问题相互交织”(去年没有提到“体制性因素”)等。与此同时，12.6政治局会议提出了“增强必胜信心”的主张，这次会议再次强调“中国经济发展的基本趋势在保持稳定和长期改善的同时没有改变”。

2.稳定增长和保证目标(国内生产总值翻一番)仍然是硬性要求，2020年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目标可能定在6%左右。会议提出，2020年要“保持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同去年)，要“确保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十三五”规划的顺利完成”，强调“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十三五”规划的目标任务是明年全党工作的重中之重”，即2020年国内生产总值翻一番的目标仍有待实现。我们预计，明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也应该设定一个国内生产总值的目标增长率，并有可能设定在6%左右。

3.2020年，政策将继续宽松，保持稳定，保持强势，坚持反周期调整。“稳定”一词在本次会议的草案中出现了29次(去年为22次)，并直接指出“要实现明年的预期目标，必须坚持“稳定”一词。具体来说，稳定的任务包括保持稳定、“六个稳定”、稳定宏观政策、稳定宏观杠杆率、稳定土地价格、稳定房价和稳定预期等。此外，12.6政治局会议提出“要善用反周期调整工具”，这次会议提出“要科学稳妥地把握宏观政策的反周期调整力度”，表明明年将坚持反周期调整，但力度将得到很好的控制。

4.2020年，重点工作将有较大调整，风险防范和去杠杆化将明显减弱。会议部署明年将有6项重点任务(去年有7项)，其中:“坚定不移落实新发展观”今年排名第一，去年的第一项“促进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成为第五项(但今年围绕高质量发展)。长度最长，涉及技术创新、战略产业、先进制造业、现代服务业、数字经济等。)；民生就业保障从去年的第7位提前到今年的第3位(突出稳定就业的重要性)；这三场硬仗的先后顺序已经从过去两年的“防风险、保环境、防贫困”转变为“防贫困、保环境、防风险”，而前几天财政委员会和央行提出的“平衡稳定增长与防风险的关系”的结合，意味着明年的风险防范杠杆将明显减弱，监管部门也应尽最大努力防范“处理风险的风险”。

5.降低RRR利率和降低利率仍然是可能的。货币政策的重点是疏通货币传导机制，降低成本。信贷资金应该更多地流向小微企业和制造业。会议指出，“稳健的货币政策应该是灵活和适度的”(最近一次是在2015年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有人提到今年的货币政策是适度紧缩的)，表明明年的货币政策将更加注重相机抉择，我们继续认为明年的可能性很大。降低“降息”，但幅度和频率有限；同时，“降低社会融资成本；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机制，增加制造业中长期融资，更好地缓解民营和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的要求，也意味着货币政策应该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

6.稳定的增长仍然需要广泛的财政政策，赤字率预计明年将从2.8%上升至3%。主要重点仍是扩大基础设施，平抑隐性债务和特殊债务，并更加注重与货币政策的协调。“积极的财政政策要下大力气提高质量和效率”的说法延续了去年年底以来的说法，增加了“更加注重结构调整”，而没有提到专项债券(去年是“大幅增加地方政府专项债券的规模”，这表明明年专项债券的扩张可能会受到限制)，会议中有三处提到基础设施。

7.房地产的一般原则是严格的和宽松的，地方差别的放松是可以预料的。会议继续强调“禁止住房投机”，并增加了稳定土地价格、住房价格和预期的要求(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在2018年底召开的年度会议上首次提出了“三个稳定”的声明)，表明房地产调控的总体原则仍然很紧，有必要确保房地产量和价格在较低水平波动。同时，鉴于会议提出的“全面落实城市政策”(这是第一次全面落实政策)，以及7月份政治局会议提出的“不把房地产作为短期刺激经济的手段”的建议被删除，维持了我们之前的判断，地方政府很有可能会加大积极性，后续的分化和结构性松动是可以预料的，后续房地产投资的增长率将会逐渐下降，但其弹性仍然很强。

8.继续暗示推进改革(改变体制)将成为2020年的关键词，这有望迎来制度红利的春天，尤其是国有企业改革、资本市场和土地改革。会议提出“坚持以改革开放为动力”(730政治局会议称之为“坚持推进改革开放”)，并把“深化经济体制改革”作为六大重点任务之一(去年称之为“加快经济体制改革”)，表明改革的力度和深度有望在2020年加大。就具体方向而言，我们将继续关注本次会议明确提出的几个方向，包括:国有企业改革(三处提到，明确提出要制定国有企业改革实施三年行动计划)、土地改革、财税体制改革、金融体制改革。

风险警示:政策效果不尽如人意；中美贸易谈判的演变出乎意料

附:逐句解读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一张桌子可以了解这次会议的变化和变化；完成第十三个五年计划。

附件1:2019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逐句解读(会议新闻稿来源:新华社)

[每年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一直是预测来年政策趋势的最佳窗口。这次会议与12月6日政治局会议确定的基调一致，并提到了货币政策、财政政策、房地产调控、金融监管、国有企业改革等。本部分逐句解读主要比较以下会议:2018年经济工作会议(基准)、四月政治局会议、七月政治局会议]

据新华社报道，12月10日至12日，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会议总结了2019年的经济工作，分析了当前经济形势，部署了2020年的经济工作。

会议认为，今年以来，面对国内外风险挑战明显增加的复杂局面(与730政治局会议基本一致，但“明显增加”已改为“明显增加”)，我们坚持稳中求进的总原则，坚持以供给面结构改革为主线，推进高质量发展，扎实做好“六个稳定”工作，保持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三大战役在准确脱贫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取得了显著成效。有效防范和控制金融风险，生态环境质量全面改善，改革开放迈出重要步伐，供给面结构性改革继续深化，科技创新取得新突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首次提出)，人民群众的收益感、幸福感和安全感提高，“十三五”主要指标进展符合预期(见我们整理的表3“十三五主要指标和完成情况”)，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取得新的重大进展。

会议指出，取得来之不易的成绩(去年也表达了这一点)，从根本上说，是坚持党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保持战略力量，坚持稳定，深化改革开放，充分发挥中央和地方积极性的结果。在工作中，我们形成了一些重要的认识:要科学稳妥地把握宏观经济政策的反周期调整(去年明确提出“要准确把握宏观调控程度，积极预调微调，加强政策协调”；本次会议首次通过这一声明，表明明年将坚持反周期调整，但强度和幅度将得到控制)，微观主体的活力将得到增强，供给侧结构改革的主线将贯穿宏观调控的全过程；必须从系统论的角度优化经济治理方式，强化整体观念，寻求多目标间的动态平衡；我们要善于通过改革打破发展面临的体制性、体制性障碍，激活潜伏的发展潜力，让各类市场主体在科技创新和国内外市场竞争的第一线奋勇拼搏(去年表达为“要充分调动各方积极性，形成整体工作的强大合力”)；我们必须强化风险意识，牢牢把握无系统性风险的底线。

会议强调，在充分肯定成绩的同时，必须清醒地认识到，中国正处于转变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转变增长势头的关键时期。结构性、体制性和周期性问题交织在一起，“三相叠加”影响继续加深，经济下行压力加大(继续今年4月政治局会议的声明；去年的声明是:“我们应该看到，经济运行稳定多变，变化中有隐忧，外部环境复杂严峻，经济面临下行压力。这些问题是短期和长期的、周期性和结构性的进展问题。”相比之下，今年增加了“制度因素”。当前，世界经济增长继续放缓，国际金融危机后仍处于深度调整期。世界巨变加速演变的特征更加明显，全球动荡和风险点的来源明显增加。我们应该制定一个好的工作计划(这个提法最先出现)。

会议指出，中国经济在保持稳定和长期改善的同时取得进步的基本趋势没有改变(去年的表述是“我们必须从长远的大趋势中认识当前的形势，认识中国的长远发展前景”)。我们有党的坚强领导，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明显优势，有改革开放以来积累的坚实的物质技术基础，有巨大的市场优势和内需潜力，有巨大的人力资本和人才资源。全党全国上下都有坚定的信心和统一的思想(12.6政治局会议“增强必胜的信心”)，一定能够战胜各种风险和挑战。

会议强调，明年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一年，也是第十三个五年计划结束的一年。要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为“十四五”计划的发展和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实现打好基础(去年的声明是“2019年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关键一年”；2021年是“十四五”计划的开局之年，也是明年制定“十四五”计划的关键之年，需要密切跟踪，做好经济工作非常重要。我们必须紧紧围绕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和任务，坚持稳中求进的总原则，坚持新的发展理念，坚持以供给型结构改革为主线，坚持以改革开放为动力(730政治局会议的声明是“坚持改革开放”)，推进高质量发展，坚决打赢三场硬仗，全面做好“六个稳定”(继续四七政治局会议的声明)统筹推进稳增长、促改革、调结构、惠民生、防风险、保稳定(去年同期没有“保稳定”，今年一季度政治局会议以来，在全国各次会议上多次出现)。保持经济运行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去年同期也发表了同样的声明，表明2020年“两会”政府工作报告很可能会设定gdp的目标增长幅度，预计2019年可能会设定在6.6%-6.5%之间)， 确保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十三五”计划顺利完成(即2020年国内生产总值比2010年翻一番的目标仍未实现)，这是人民的共识，经得起历史的考验。

会议指出，要实现明年的预期目标，必须坚持“稳定”一词(本次会议草案中“稳定”一词出现29次，去年为22次)，坚持稳定宏观政策、保持微观政策、支持社会政策的政策框架，提高宏观调控的前瞻性、针对性和有效性。我们要积极进取，坚持以问题为导向、以目标为导向、以结果为导向，不断深化供给体制改革，确保经济实现合理增长和质量稳步提高。我们要继续抓重点、补不足、强薄弱环节，确保全面建设小康社会。

会议确定，明年要做好以下重点工作(今年提出了六项重点工作，即:坚定不移落实新的发展理念，坚决打好三大仗，切实保障和改善民生，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着力推进高质量发展，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去年，有七个项目，即:促进制造业高质量发展，促进形成强大的国内市场，继续扎实实施农村振兴战略，促进区域协调发展，加快经济体制改革，促进全面开放，加强安全和改善民生。不难看出，几项相同任务的顺序都有所调整，包括:“促进制造业高质量发展”去年被排在第一位，今年排在第五位；民生保障工作去年排名第七，今年排名第三等。

一是坚定不移地落实新的发展观(新的发展观是在2017年10月召开的第19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全面提出的，包括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和共享等。这次会议被放在首位，这意味着明年的所有工作都应该反映这一主要思想)。想法是行动的先导。着眼新时期发展，必须更加突出发展理念，坚定不移落实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观，推进高质量发展。各级党委和政府必须适应我国发展进入新阶段的必然要求和重大社会矛盾的变化，坚持新的发展理念，促进发展，着力解决各种不平衡不足的问题。要树立全面、整体的观念，遵循经济社会发展规律，对重大政策的出台和调整进行综合影响评价，认真落实政策，坚决杜绝各种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坚持把新的发展观作为检验各级领导干部的重要标尺。

第二，要坚决打好三个大仗(注意秩序的变化，过去两年是防风险、环保、扶贫，这次变成了扶贫、环保、防风险，这意味着2020年防风险的杠杆会减弱)。要确保如期全面完成脱贫任务，集中力量打好深度贫困的歼灭战，把政策和资金重点放在“三区三州”等深度贫困地区，实施工业扶贫、搬迁扶贫等措施，严格清退贫困人口，巩固脱贫成果。有必要建立一个机制，及时监测和帮助返回的穷人和新出现的穷人。要打好污染防治基础，坚持同一个方向，保持合力，突出精确污染控制、科学污染控制和依法污染控制，促进生态环境质量持续改善。以保卫蓝天、碧水、净土为重点，完善相关治理机制，做好源头防控。中国的金融体系总体上是健康的，有能力化解各种风险。保持宏观杠杆率基本稳定，理顺各方责任(央行11月25日发布的《2019年中国金融稳定报告》提出:“要坚决打好防范和化解重大金融风险的基础，理顺稳定增长和防范风险的关系，理顺各方责任。”；换句话说，明年的金融监管不会太严格，将尽可能地防范“处置风险”。

三是切实保障和改善民生，特别是困难群众的基本生活(去年民生工作排名第七，今年排名第三；民生是政策的底线。要充分发挥政府保障基础的作用，注重包容性、碱性和包容性，在关键时刻保障贫困人口的基本生活保障。稳定就业总量，改善就业结构，提高就业质量，关注重点人群就业，确保零就业家庭的活力(稳定就业仍是重中之重)。要加快弥补民生缺陷，切实解决农民工子女上学问题。要覆盖基本生活底线，确保养老金按时足额发放，加快推进全国养老保险统筹。要充分发挥市场供给弹性优势，深化医疗、养老等民生服务领域的市场化改革和对外开放，增强多层次多元化供给能力，更好地实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统一。

要加大城市贫困人口的住房保障工作力度，加强城市更新和现有住房改造(这是第一次表达)，搞好旧城区社区改造(旧城改造要多加注意，但量要比棚子小)，大力发展租赁住房(以前的提法是“租购并举”)。要坚持住用房的定位，不搞投机(说明房地产总的原则还是紧的)，全面落实城市的政策(第一次出现“全面落实”这个词，说明各地都有望提高积极性，即明年的房地产分化、结构松动是可以预期的)，稳定地价、稳定房价， 以及稳定的长期管理和控制机制(遵循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的声明，首次见于住房和城乡建设部2018年底的年终会议； “三个稳定”是指房地产的量和价将受到严格控制，即使房价上涨或下跌过快，也会促进房地产市场的平稳健康发展。(总的来说，这次会议对房地产政策的调整比七月政治局会议宽松，特别是删除了“不要把房地产作为刺激经济的短期手段”。(

第四，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积极的财政政策应大力提高质量和效率(延续去年的声明，今年的财政赤字率从2.6%提高到2.8%，预计明年将提高到3%)，更加注重结构调整(去年的声明是“大幅度增加地方政府特别债券的规模”，今年改为“更加注重结构调整”，表明后续特别债券的增长可能是有限的)，坚决减少一般支出，抓好重点领域。

稳健的货币政策应该是灵活和适度的(这一提法最近在2015年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提出，今年已经提到适度从紧；从“紧”到“活”的转变表明，明年货币政策将更加注重自由裁量权，我们继续建议后续“降息”和RRR减息(可以预期)，保持合理充裕的流动性，使货币信贷和社会融资规模的增长适应经济发展，降低社会融资成本(降低成本是明年货币政策的主要目标)。要深化金融供给面结构改革，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机制，增加制造业中长期融资(这一表述最早出现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更好地缓解民营企业和小微企业融资难问题。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应与消费、投资、就业、产业和区域政策形成协同效应(但能否真正形成协同效应取决于财政委员会的协调)，引导资金投向先进制造业、民生建设、基础设施短缺等具有乘数效应的领域(本次会议第三次提到基础设施)，以促进产业和消费的“双升级”。要充分挖掘超大型市场的优势，充分发挥消费的基础作用和投资的核心作用。

第五，要大力推进高质量发展(去年排名第一，今年排名第五，但要大力推进高质量发展，重点是科技体制改革、科技创新、战略性产业发展、先进制造业、现代服务业和数字经济等。)。我们要坚持巩固、提高、提升、畅通的原则，以创新驱动和改革开放为两个轮子，全面提升经济综合竞争力，加快现代经济体系建设。要狠抓农业生产供给，加快农业供给结构改革，促进农民增收和农村振兴。有必要加快生猪生产的恢复，以确保供应和稳定价格(从这一点来看，生猪价格对cpi的扰动一直受到高度重视)。要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加快科技成果转化和应用，加快提升企业技术创新能力，充分发挥国有企业在技术创新中的积极作用，完善鼓励和支持基础研究和原始创新的体制机制，完善发现机制。 培养和激励科技人才(考虑到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增强国家战略科技实力，构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国家核心技术攻关新体系”，建议重点抓好科技创新体系和机制的配套措施

支持战略性产业发展，加大装备更新和技术改造投入，促进传统制造业优化升级。要落实减税和减费政策(去年是“实施更大规模的减税和减费”，这表明明年不可能减税)，降低企业的电、气、物流成本，促进“僵尸企业”的有序处置。完善体制机制，建设一批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先进制造业集群(2017年10月第19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提到)，提升基础产业能力和产业链现代化水平(8月26日中央财经委员会会议提到)。我们必须大力发展数字经济(对应10月24日政治局集体学习区块链；预计数字经济将成为“十四五”计划的重点。我们应该更多地依靠市场机制和现代科技创新来推动服务业的发展，推动生产性服务业向专业化和高端价值链延伸，推动生活服务业向优质化和多元化升级。要注重解决“一老一小”问题，加快养老服务体系建设，支持社会力量发展普惠性养老服务，促进旅游业优质发展，推动体育健身产业市场化发展。要着眼国家长远发展，加强战略性和网络化基础设施建设，推进川藏铁路等重大项目建设，稳步推进通信网络建设，加快实施重大自然灾害防治工程，加强市政管网、城市停车场和冷链物流建设，加快农村公路、信息和水利设施(仍以基础设施为主)建设。要加快实施区域发展战略，完善区域政策和空布局，充分发挥各地比较优势，打造中国优质发展新动力源，促进京津冀协同发展、长三角一体化发展和粤港澳大海湾建设，打造世界级创新平台和增长极。扎实推进熊安新区建设，落实长江经济带保护措施，促进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优质发展。提高中心城市和城市群的综合承载能力。(基本上涉及区域政策)

第六，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去年是“加快经济体制改革”，与这次会议提出的“坚持以改革开放为动力”和12.6中央政治局会议提出的“善于把外部压力转化为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强大动力”相重叠，表明改革开放力度有望进一步加大)。我们要加快建设高标准的市场体系。加快国有企业改革，推进国有资本布局优化调整(本次会议还提到两个地方，即“充分发挥国有企业在技术创新中的积极作用”和“制定和实施国有企业改革三年行动计划，提高国有企业改革的综合效益”，这表明国有企业改革有望成为明年的“亮点”。要完善产权制度和要素市场配置，改善支持民营经济发展的法律环境，完善中小企业发展的政策体系。改革土地计划管理模式，深化财税体制改革(指中央与地方的财政关系)。要加快金融体制改革，完善资本市场基础体系，提高上市公司质量，完善退出机制，稳步推进创业板和创业板改革(去年重点是“科技局”)，引导大银行服务中心下沉，促进中小银行主业集中，深化农村信用社改革，引导保险公司担保回报。对外开放应继续向更广范围、更广领域、更深层次推进，加强对外商投资的促进和保护，继续减少外商投资的负面清单。促进对外贸易稳步发展，引导企业开拓多元化出口市场。降低关税的总体水平。充分发挥自由贸易试验区作为改革开放试验场的作用，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完善“一带一路”投资政策和服务体系。我们应该主动参与全球经济治理改革，积极参与世贸组织改革，加快多边自由贸易协定谈判。

会议强调(此段实际上是一个总结性段落，主要表述如上)，要完善和加强“六项稳定措施”，完善财政、货币和就业政策的协调和传导实施机制，确保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要巩固和扩大减税、减费的成效(明年又难以实施新的减税政策)，大力优化财政支出结构，进一步缓解企业融资难问题，采取多种措施保持就业形势稳定。需要依靠改革来优化商业环境、深化分权、整合管理和优化服务。要制定和实施国有企业改革三年行动计划(国有企业改革仍可预期)，提高国有企业改革的综合效益，优化民营经济发展环境。必须促进实体经济的发展，提升制造业水平，发展新产业，促进大众创业和创新。要强化民生导向，促进消费稳定增长，有效增加有效投资，释放国内市场需求潜力。要确保消除贫困目标的实现，巩固消除贫困的成果，毫不放松地搞好农业生产，扎扎实实地振兴农村。为促进对外开放水平的提高，保持对外贸易的稳定增长，稳定和扩大利用外资，继续扎扎实实地共同建设“一带一路”。要加强污染防治和生态建设，加快形成绿色发展模式。我们必须扎实做好民生保障工作，不断改善人民生活。

会议指出，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十三五”规划的目标是全党明年工作的重中之重(继续强调稳定增长的重要性)。各地区、各部门要全面贯彻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精神，加大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力度，切实把党领导经济工作的制度优势转化为治理效率。(注:会议原文，部分文字已被删除)

附件2:了解本次会议变化的表格:中央经济工作会议(18/19)，政治局会议(7/4，19)；资料来源:政府网络

附件3:主要指标和“十三五”计划完成情况；资料来源:共产党网络，风，郭盛证券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