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康得新造假到辅仁药业爆雷 瑞华劣而不倒让谁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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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康德信的财务欺诈到富仁药业的财务爆炸，一家名为瑞华的会计师事务所浮出水面。

在此之前，瑞华有过“劣迹”。在过去的几年里，许多由其负责审计的上市公司接连遭遇事故，并受到批评。直到康德信“骇人听闻”的欺诈行为，瑞华才被中国证监会正式调查。

瑞华曾在收入方面与四大国际会计师事务所相媲美。在审计服务市场，四大巨头真正垄断了高端项目。只有当本地会计师事务所变得更大时，它们才能挑战这种垄断局面。像许多本地会计师事务所一样，瑞华也依靠并购来做大。然而，这种兼并重组更多的是由于政策的东风，并不缺乏行政自上而下的驱动。

由于合并和重组，当地会计师事务所的收入和注册会计师人数接近甚至超过了“四大”。但这只是一把双刃剑的一面，另一面是审计质量的不稳定甚至下降。

当然，竞争是好事。随着当地会计师事务所的扩张，“四大”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审计费用也相继下调，中国企业从中受益。然而，当本地会计师事务所变得更大时，它们并没有带来审计质量的提高和审计声誉的飞跃。高质量的客户很少愿意“选择木材和生活”。金融大银行和中央企业巨头仍然青睐四大银行，而本地会计师事务所在数量上胜出更多。

市场不相信眼泪，也不能用道德来概括。尽管错误和雷声是不可避免的，但市场并不怀疑它的勤奋。此前，锦州年报难以制作，而“四大”之一的安永“无法表达自己的意见”，最终不得不更换。

变大容易，变强不容易。一方面，它在于自身的奋斗和价值取向；另一方面，它在于市场环境和监管环境。瑞华“不如失败”，监管也难辞其咎。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得不提到2001年的安达信事件，因为没有对安然的虚假利润和巨额债务进行审计，在五大会计师事务所中排名第一的安达信倒闭了，“五大”变成了“四大”。

安然和安达信事件后，类似的欺诈事件从未在美国资本市场发生过。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违反规定的成本太高，会计师将被追究刑事责任，公司将被集体起诉并破产。

瑞华应该庆幸自己不是安徒生，但这种“幸福”显然不是中国资本市场的运气。正是因为我们几年前放过了瑞华，才积累了康德鑫和富仁药业的欺诈行为，使市场爆炸，把“小伤害”积累为“大伤害”。

违反法规的低成本是不良记录和“失败失败”的根源。瑞华之前的处罚只不过是罚款和暂停新业务。虽然这不是“三杯美酒”，但绝不是“长久的记忆”。

中国证监会的惩戒措施效果有限，这使得上市公司难以遏制造假行为，即便是像宝带通和会计师事务所这样的各种中介公司。实际上，在企业与消费者或投资者之间，我们的制度环境倾向于前者，我们不支持消费者或投资者通过法律手段“冲”去“杀”错企业。在这方面，即使我们不立即改变路线，我们也应该反思和考虑。